分手五年,前男友裴景年成了商界新贵,我创业失败负债累累。时装周后台,
我故意打翻咖啡泼脏他百万高定。他捏着我的报销单冷笑:“这点钱,够赔?
”我反手曝光他商业黑料邮件截图。他却亮出我**他睡颜的旧照:“想玩?我奉陪。
”直到他的“合约女友”找上门,我才知道这场复仇,他蓄谋已久。1五年了。
裴景年的脸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是在拥挤嘈杂的时装周后台。
镁光灯的光晕透过幕布缝隙漏进来,晃得人眼晕。他被人簇拥着,
一身剪裁完美的纯白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矜贵得刺眼。财经杂志封面的常客,
冉冉升起的商界新贵。而我,时安,刚收到银行最后通牒,我那间小工作室,
下周就要关门清算。命运这巴掌,真响。指尖冰凉,恨意混着酸楚直冲头顶。
凭什么他踩着我尊严上位,我在泥里挣扎?助理递来滚烫的咖啡。几乎没经过大脑,
我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哗啦——”深褐液体精准泼在他雪白前襟,洇开丑陋污渍。
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所有的窃窃私语瞬间消失,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裴景年缓缓低头,看着那片狼藉。他没暴怒,甚至没皱眉,只是周身的气压骤降,
冷得人打颤。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徒劳无功。然后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地刺向我。“呵。”一声轻嗤。
他旁边的助理立刻递上一份文件——我工作室可怜巴巴的物料报销单。
两根手指捏着轻飘飘的纸,像捏垃圾。他逼近一步,高大阴影笼罩,
冷冽雪松味混着咖啡苦涩,窒息。“时安**,”他声音不高,字字淬毒,“这点报销金额,
够赔我这件被你报废的‘垃圾’?”他顿了顿,欣赏我惨白的脸,他声音不高,字字淬毒,
“提醒你,这件‘垃圾’,够买你那间破公司半年流水。”轰!屈辱感灭顶。
五年前那句“你配不上我”的魔咒重现。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赔?
”我猛地抬头,眼中烧起疯狂的火焰,“我赔不起!但我很好奇,裴总这样体面的人,
是怎么靠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爬上来的?”裴景年眼神一沉。我豁出去了,从包里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却精准地点开加密文件夹,
屏幕猛地转向他——那里面是几张指向性极强的邮件截图和模糊的财务记录,
关于他某个关键项目的灰色操作。“裴总,”我声音尖利,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你说,
我把这些‘小东西’发给财经日报,你这件天价西装惹的麻烦,会不会比我的报销单大?
衣服脏了能洗,名声臭了……可就不好洗了!”后台死寂。抽气声此起彼伏。
裴景年的脸彻底沉了。他盯着我眼中的恨意,眼神复杂难辨。我以为他要爆发。
他却低低笑了起来,毛骨悚然。“时安,五年不见,长本事了?学会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他抬手制止要上前的助理,从容地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转向我。只一眼,
我全身血液瞬间倒流!屏幕上,赫然是我当年**他睡颜的照片!角度亲密,
右下角还有我专属的兔子贴纸水印!这照片只存在我那个早已丢失、密码重重的旧手机里!
他怎么会有?!巨大的恐慌攫住我,比羞辱更甚百倍!我像被剥光扔在聚光灯下,
所有隐秘的爱恋和不堪的过往,被他**裸地摊开!
“你……你从哪里……”我声音抖得不成调,摇摇欲坠。他收回手机,逼近一步,
气息拂过我耳廓,冰冷刺骨:“想玩?我奉陪到底。只是,
你确定要跟我比谁手里的‘黑料’,更能让对方万劫不复?”我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2后台的“咖啡门”成了圈内最大的笑话。
“那个泼前男友咖啡的破产设计师时安”——成了我的新标签。催债电话响个不停,
最后几个合作也黄了。工作室彻底停摆。我缩在昏暗的工作室里,窗帘紧闭。
裴景年那张冷漠的脸和手机里刺眼的照片在脑子里反复播放。
屈辱、愤怒、钝痛……快把我逼疯。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我鬼使神差地接了。“时安**?
我是裴总特助,陈默。”公式化的声音。我的心沉到谷底。他还不罢休?“裴总通知您,
云裳集团法务部已就您工作室涉嫌抄袭其下季度主打款设计雏形一事,正式立案。
律师函和证据副本,今天下午送达。裴总希望您提前有心理准备。”抄袭?!轰!五雷轰顶!
“云裳”是裴景年的核心产业之一!这是**裸的报复!欲加之罪!“我没有!这是污蔑!
”我声音尖利。“证据链完整,包括您工作室电脑里的未完成线稿,
与『云裳』保密资料高度雷同。裴总念旧,愿私下协商,避免您身败名裂。”旧识?协商?
这是威胁!我气得浑身发抖:”时间!地点!”“今晚八点,云端餐厅,顶层观景台。
裴总希望,您一个人来。”电话挂断。忙音像丧钟。我知道是鸿门宴。但别无选择。
3云端顶层,俯瞰全城灯火,奢华得虚幻。我穿着洗白的旧西装裙,像个误入的乞丐。
裴景年坐在最好的位置,背对着我,身姿挺拔,袖口的腕表闪着冷光。他望着窗外,
侧脸冷峻。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刺耳的声响。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深邃,平静,
带着审视。扫过我廉价的衣服,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来了。”他声音平淡。
我盯着水晶杯,指甲掐进掌心:“裴总煞费苦心设局,想怎样?直说。”他没答,
拿起醒酒器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暗红的液体晃荡。“时安,”他放下醒酒器,
手指摩挲杯壁,目光锁住我,带着奇异的复杂,“五年前……”话音未落,
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插了进来:“景年!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高跟鞋声清脆。
我和裴景年同时转头。宋岚!五年前,被他搂在怀里宣告我“不配”的女人!
穿着最新款**裙,拎着昂贵手袋,像只骄傲的孔雀。她径直走到裴景年身边,
亲热地挽住他胳膊,身体贴上去,目光却像钩子一样扫向我,带着审视和敌意。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试婚纱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她声音甜腻,歪头看我,
“这位是……?”我全身血液瞬间冻结!裴景年的身体在她挽上的瞬间僵了一下,眉头微蹙,
似乎想抽手,但宋岚贴得更紧。他看向我,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慌乱和懊恼。
刚才那点可笑的缓和,瞬间粉碎!他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们恩爱?看他们筹备婚礼?
重演五年前的羞辱?!讽刺和剧痛排山倒海!胃里翻江倒海!
“看来我打扰裴总……和未婚妻了。”我猛地站起,带倒椅子,巨响刺耳。脸色惨白,
眼中却烧着冰冷的怒火和绝望。我死死盯着裴景年,字字如冰:“抄袭官司,我等着!
裴景年,你想玩死我,尽管来!五年前我能爬起来,五年后,一样能!
”目光扫过宋岚精致的脸,轻蔑如看垃圾,最后钉回裴景年眼中。
“至于你们……祝百年好合,锁死,别祸害别人!”抓起破帆布包,我挺直背脊,
头也不回地冲出这金丝牢笼。身后死寂。我仿佛听到裴景年压抑的低吼:“滚开!
谁让你来的?!”还有宋岚委屈的声音。但都与我无关了。心死成灰。抄袭官司像悬顶之剑。
我找遍相熟的律师,一听对方是云裳和裴景年,都摇头婉拒。证据确凿,
对方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工作室彻底关门。我搬到了城中村最便宜的出租屋,
打包处理设备,联系中介卖房——那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值钱东西。绝望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收紧。就在我以为山穷水尽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4是陈默,裴景年的特助。
他站在我简陋的出租屋门口,西装革履,与周遭格格不入,脸上却带着一丝……古怪的歉意?
“时**,裴总想见您。关于官司,还有……其他事。”他顿了顿,“他说,
这次您可以选择不来,但错过这次,他不会再有耐心解释。”解释?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那套岌岌可危的老房子,
想到身败名裂后可能连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我咬了咬牙。“带路。
”这次不是在云端餐厅,而是在裴景年市中心顶级公寓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
简约奢华的装修,冰冷得没有人气。他穿着家居服,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背影竟透着一丝……疲惫?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上次的冰冷疏离,
也没有在云端时的复杂,而是一种深沉的,我从未见过的……凝重?“坐。”他指了指沙发,
声音有些沙哑。我没动,警惕地看着他:“裴总又想演哪出?宋岚**不在?
”听到“宋岚”三个字,他眉头狠狠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她不是重点。”他走到吧台,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时安,我们谈谈。
开诚布公地谈。”“谈什么?谈你怎么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我冷笑。他深吸一口气,
直视我的眼睛:“时装周后台,你泼我咖啡,曝光那些所谓的黑料,我理解你的恨。
五年前的事,是我欠你一个解释。”“解释?”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解释你怎么搂着新欢骂我不配?解释你怎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裴景年,
五年了!你现在来解释?”情绪失控,声音拔高。他没有动怒,眼神反而更沉痛。
“骂你不配,是假的。新欢……也是假的。”我愣住,像被按了暂停键。什么?“宋岚,
是我父亲当年指定的联姻对象。五年前,裴家内部权力斗争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父亲病重,
对手虎视眈眈。他拿捏着我的软肋——就是你,时安。”他语速很慢,
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他们威胁我,如果不按他们的意思和林家联姻,稳固势力,
就会对你下手。让你在那个圈子里彻底消失,或者……更糟。”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天你看到的,是我和宋岚演的一场戏。故意让你看到,
《裴景年宋岚》裴总,你的合约女友穿帮了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试读结束